我的假发:“配合我!”
“你干什——”话没说完,他扯开自己衣领,用马克笔在脖子上画了个吻痕。
检查员拉开车门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幕:我被压在奶罐上,白茶衣衫不整地扭头:“看什么看?
没见过小情侣玩刺激的?”
检查员手电筒都吓掉了:“抱、抱歉...”车门重新关上后,我揪着他耳朵:“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黄色废料?”
“实用主义!”
他得意洋洋地系扣子,“这招百试百——你脸怎么这么红?”
“冻的!”
我踹开他,结果踹到奶罐,喷出来的酸奶糊了他一脸。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草莓味的诶。”
——————冷藏车开了两小时,最后停在一家养鸡场。
穿胶鞋的大婶递给我们两套喂鸡的工作服:“你妈的人在后门蹲着,从前门走。”
白茶接过衣服,突然问:“张婶,我小时候那个...知道你要问什么。”
大婶从鸡窝里掏出个铁盒,“你藏在这儿的东西,二十年都没人动过。”
铁盒里是把生锈的钥匙,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