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b型血,抽我的。”
护士大喜,“太好了,病人有救了,只是至少需要400ml,你撑的住吗?”
“不行。”
周舒宁打落我的手,厉声拒绝,“我会再找人,不需要你来逞英雄,400ml,过两天你还要做腿伤手术,你怎么撑得住。”
护士着急,“可病人危在旦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周舒宁看向手术室,眼底的心疼几乎要溢出。
我读懂了她此刻的着急。
我重新拉住护士的袖子,轻声开口:“我的腿没有问题,大不了手术推迟,我愿意献。”
护士看向我:“你确定吗?”
我伸手按住隐隐作痛的腿,缓缓点头:“我确定,有什么问题我自己承担。”
周舒宁再一次紧紧握住我的手腕,她皱着眉,十几秒后她松开了我的手,护士将我推进抽血室。
她将我身上的被子裹紧。
“这次是我欠你的,我会好好补偿你。”
她走后,医生开始抽血。
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我的身体,意识恍惚间,我突然想起我与周舒宁的那一夜。
那是一个多月前,她喝的酩酊大醉。
周母让我给她送一杯蜂蜜水解酒。
可她将我拉进身下,一切就都不受控制。
自订婚以来,我与周舒宁只过牵过一次手。
她急切的吻我的唇,亲我的脖颈。
酒气熏天,竟把我也熏醉了。
竟将她脱口而出的阿辞换成了阿斐。
混乱,迷离,却对我来说又无比美好的一夜。
第二天,她说她我们会结婚。
她也真的说到做到与我做了五十年的夫妻,直到她死前的那一刻。
可我也知道那一晚是我偷来的。
现在,我必须将一切拨回正轨,斩断我与她的所有缘分。
6血液慢慢装满,而我的腿也越发疼痛,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晕倒的最后一秒,我又一次想起了她上辈子临死前与我死生不再相见的决绝。
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舒宁,这辈子,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再次醒来,我又回到了原来的病房。
我好像睡了很久,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我该走了。
我喊来了护士,借了电话。
电话挂断不久,周舒宁拿着一桶保温盒进来。
满满一缸浓稠的补气血的红枣粥,一看就不是外面的手艺。
我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这是你做的吗?”
周舒宁别过头,语气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