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薇顾霆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下放前,资本家小姐搬空祖宅江薇顾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没有节操的马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死吧你!”江妍随手抓起床头的花瓶朝江微砸去。谁知江微猛地偏了脑袋,花瓶径直落在刘春花脑袋上。没有肉只有皮的老脸瞬间血流不止。“杀人啦,姐姐杀人啦,姐姐因为嫁妆的事把祖母杀死啦。”“闭嘴!”还剩口气的刘春花疼得耷拉着脑袋,“我还没死呢,你嚎啥嚎。”“没死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说您是老不死的嘛,祖母,你可是全天下唯一能活着听我哭丧的人哦。”“混账!”刘春花没被砸死,就快被江微气死。“哎呀,祖母莫生气嘛,”江微才不管她脸有多难看,上去和她贴贴,“你看,姐姐把你最爱的花瓶打碎了哦。”刘春花肉疼的盯着地上被五马分尸的花瓶。江妍气死,江微她恶人先告状。她也要告状,“祖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江微突然发疯掐你,我怕她伤到你,这才用花瓶砸她。...
《换亲下放前,资本家小姐搬空祖宅江薇顾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去死吧你!”江妍随手抓起床头的花瓶朝江微砸去。
谁知江微猛地偏了脑袋,花瓶径直落在刘春花脑袋上。
没有肉只有皮的老脸瞬间血流不止。
“杀人啦,姐姐杀人啦,姐姐因为嫁妆的事把祖母杀死啦。”
“闭嘴!”还剩口气的刘春花疼得耷拉着脑袋,“我还没死呢,你嚎啥嚎。”
“没死啊,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说您是老不死的嘛,祖母,你可是全天下唯一能活着听我哭丧的人哦。”
“混账!”刘春花没被砸死,就快被江微气死。
“哎呀,祖母莫生气嘛,”江微才不管她脸有多难看,上去和她贴贴,“你看,姐姐把你最爱的花瓶打碎了哦。”
刘春花肉疼的盯着地上被五马分尸的花瓶。
江妍气死,江微她恶人先告状。
她也要告状,“祖母,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才江微突然发疯掐你,我怕她伤到你,这才用花瓶砸她。”
发疯是幌子,真实目的是想把江微搞毁容,让顾霆厌恶她。
“我疯了吗?”江微戏精上身又嚎起来,“我的祖母啊,是我对不起您呐,我这就撞死在这床上,和曾祖母一起陪着您呐。”
“别嚎啦,不就是想要嫁妆嘛,我给,真是怕了你这个讨债鬼了!”
刘春花可不想两只鬼陪她,快速从其中一个暗格中挑了个最差最不值钱的银发簪递给她,“这是我当女时,我娘给我的发簪,送你啦。”
“哇,祖母真的好懂我哦。”江微冒星星眼。
刘春花,“咳咳,喜欢就好。”
果然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不识货,随便拿根簪子就打发了。
“祖母,你知道吗?就因为我有夜游症,养父母连根发簪都不敢送我,生怕我半夜拿着发簪问候他们的脖子,还是您好,我一定会拿着发簪问候您的脖子……”
“算了,这发簪不值钱,祖母给你挑个值钱的物件!”
刘春花可不想脖子被问候,快速夺回发簪。
左挑右选,最后肉疼的给江微挑了个金镯子,这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江微快速把金镯子戴好,看着刘春花傻乐。
刘春花感到阴风阵阵,“你怎么还不滚?”
“姐姐的呢,祖母,你不能因为姐姐是小妾生的庶女,就不给她嫁妆哦。”
刘春花和江妍脸色同时变得难看。
到底是什么样的物种才能生出江微这种极品?
刘春花气得心里痛,“放心吧,我委屈谁都不会委屈你姐姐。”
“那就好,祖母,我走了哦。”已经知晓刘春花财宝的具体位置,也成功把她和江妍恶心到了,目的达成,江微跑得飞快。
跑到门口时,突然阴恻恻来了句,“春花呐~不能偏心哦,偏心要倒大霉哦。”
江微一走,屋里气氛顿时轻快下来。
刘春花给江妍配了全套的黄金,珍珠,翡翠等首饰,又从刚拿回来的盒子里挑了几块金砖给她,“你是祖母最喜欢的孩子,等我和你爹娘去了香江后,我这张床以及江家老宅都留给你。”
“谢谢祖母。”江妍两眼泪汪汪抱住刘春花,眼神却停留在床底的大铁箱子上,她刚才看见了,铁箱里全是黄金和各种古代的货币。
这么多黄金,老太婆却只给她拿了几块金砖,还说最爱她?
呸,别以为她不知道,老太婆是想把这些钱都留给,她那个30多岁还没嫁出去的老闺女。
江妍眸子转了转,随即绕到刘春花身后,“祖母刚被江微气着了吧,我给你捏捏肩舒缓舒缓。”
说完颤颤巍巍关上窗,又故意剧烈咳嗽几声,听得外面的人心惊胆颤,生怕她把心肝脾肺咳出来。
江微发自肺腑的话简直在沈沛蓉伤口上撒盐,偏心过火的她问“我是不是对你妹妹太过分了?”
以沈家和江家的财力,当初完全在城里买套房让佣人照顾二丫头,而她却鬼迷心窍把她扔在乡下。
“娘是你多想了,您对我和妹妹一样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称职,我现在就让厨房给妹妹准备饭菜。”
江妍恨的牙痒痒,她费了好大力才让沈沛蓉重新听话。
而江微只简单几句话就让沈沛蓉又心疼她的小女儿,这可不是好事。
庆幸的是,被吸走气运的江微看上去弱了很多,以她现在的身子嫁给顾霆,也不知谁死在前面。
深夜。
“咦,油灯怎么灭了?”江大海将油灯重新点亮,走到后院那棵比人还粗的梧桐树下摸索着。
梧桐树露出脸盆大的洞。
江大海钻进树洞,经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处深潭,跳下去。
“咕咚。”深潭在他起身后又冒了个泡。
奇怪,从刚才他就感到有人跟着他,他走那人便走,他停那人便停,难道是沈震南的灵魂?
惊恐的江大海赶紧潜入潭底,摸到潭底,巨大的石门打开。
面前又是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竟然是几十个巨大的铁箱子。
铁箱子的大小能装下两个成年人。
而每个箱子则用20把锁锁着。
江大海从内裤兜里摸出钥匙打开只上了一把锁的盒子。
再从盒子里取出一串连着的钥匙。
随即去打开另一个盒子。
只见盒子里是满满当当的真金白银。
江大海抓了个金元宝放嘴里咬,咬掉半颗牙却哈哈大笑,“沈震南,你总说我蠢,但最蠢的是你才对,我得知顾家的事后,便提前将家产全部转移到这里,只等拿到你留给沈沛蓉和江微的资产后,便带着我心爱的女人和女儿远赴香江,去创造属于我的辉煌,哈哈哈……”
呆了会,江大海怕沈沛蓉醒来发现他不在,起疑,便原路返回。
他刚走,几十口巨大的箱子便不翼而飞,留给他的只有地上几千把的钥匙。
江微看着空间地上堆满的铁箱子嘴角都笑歪了。
刚才江大海在逼逼时,她已经通过“透视眼”技能将箱子里的东西都扫描了。
除了数不尽的金银首饰外竟然还有枪。
她把金银首饰和之前沈沛蓉那些放在一起。
枪支暂时不管,等找机会献给国家。
江微刚想走,身上的吸金石拖住她。
附近还有黄金?
江微跟着吸金石出了库房,走了段路来到一处单门别院。
屋前停了辆大卡车,很多人从屋里把东西搬到卡车上。
不管什么都搬,不值钱的就踩碎,搬不走的就用斧头敲碎。
为首那人阴侧着脸,“老旅长,你别记恨我,是你走错了路害了你家人,我只是听上面的指挥,上面让我怎么做我就必须怎么做。
看在顾霆我和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他留了个冲喜新娘,希望他死前能给顾家留个种。
既然是喜事,那就让你们在城里再待半个月,半个月后你们必须全部下放到农场参加劳动。”
“小霍替我谢谢您父亲,谢谢他为我的事周旋,您放心,我到乡下后一定好好改造。”
“最好如此。”手长脚长的男人上了卡车。
卡车快速前行。
开车的小伙说,“奇怪,今晚的车开的很轻松呀。”
男人斜他一眼,“赶走挡事的顾家,心情能不轻松吗?”
“哈哈,说得也是。”
“呵。”快搬完卡车的江微听见这话笑出声,卡车都空了能不轻松吗?
“车上有人!”
司机猛地刹车停车。
男人警惕性握紧手枪翻窗跳进后车,看着空荡荡的卡车怀疑双眼。
从顾家搬走的东西至少有半卡车,但眼前却连根毛都不剩。
到底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敢偷我眼皮子底下的东西,被我发现只有死!”
跳下车的江微……略略略对着卡车做鬼脸。
偷什么偷,她是顾家的媳妇,提前收到顾家给的彩礼算什么偷?
既然姓霍的提到偷,那就将搬空霍家提上日程吧。
霍弃,书中只搞事业的最大男反派,喜欢抢男主的一切东西。
男主一家被下放他有功不可没的功劳。
霍弃这人啥都吃,啥都做,没有道德可言,总之是个危害社会的人渣。
江微把霍弃也拉进下放名单。
人多热闹嘛。
鬼使神差般,江微重新回到顾家听墙角。
“咳咳咳。”屋里是顾霆撕心裂肺的咳。
江微听得难受,想搞点药堵住他的嘴。
“造孽,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江家大小姐还愿意嫁过来吗?”顾母抽抽搭搭的哭。
“她不愿意能怎么办,且不说她和顾霆有婚约在身,只说顾霆和江家小姐的婚事是上面要求的,说是想给顾家留个后。”顾父有种怒气无法宣泄的无助感。
“哎,我苦命的儿子。”顾母看着病恹恹的儿子又开始哭。
顾霆缓了口气,“爹,娘,不管江家小姐是什么目的嫁进我们家,你们切记在她面前不要乱说话,更不要把家里东西交给她保管。”
顾母不懂,“难道她嫁过来还有其他想法?”
哎,一门婚事害了两个年轻人。
顾霆不再说话。
屋外的江微蹙眉,以她穿越几次的经验来看,顾霆的话很有含义。
难道……顾霆重生了?
可他要是重生了,不该第一时间解决掉对顾家造成巨大伤害的原主吗?
最后江微得出结论,顾霆之所以还没杀她是因为身患重病行动不便,他准备先将她娶回家先奸后杀!
不对,顾霆是男主他要为女主守身如玉,所以不会奸她。
边想边回家的江微还不忘把江妍刚买的衣服首饰包括床和衣柜都搬了。
第二天从地上爬起来的江妍看着空旷的房间,发出震动灵魂的尖叫,“爹啊,娘啊,我房间又进贼啦。”
“哈哈,白痴,蠢货。”江妍见江微上当,突然变脸,“你这个犯贱的女人,明知道霍家找个冒牌货娶我,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她有吸食气运的能力,昨晚现在已经和老男人煮成熟饭了。
“姐姐,顾霆已经告诉你了啊,是你自己不听偏要一意孤行。”
“呸,我才不听你狡辩,你们不就等着看我嫁给老男人的笑话吗?
我偏不让你们如意,我要让你代替我嫁给霍家那个老男人,而我则嫁去顾家拿走他们所有的钱。”
江妍疯狂大笑,笑着笑着突然两眼抹黑,闭眼的那刻眼前闪过江微狡黠的双眼。
“姐姐,是你喂我喝的鸡汤哦,我可什么都没有没做~”
忘了说,‘伤痛转移丸’不仅会转移伤痛,还会转移药性。
打个比方,若江妍给她吃的是断肠散之类的毒药,此时嘎了的则是江妍。
很不巧的是,‘伤痛转移丸’的药效会维持半个月,也就说这半个月她身上所遭遇的不幸都不会转移到江妍身上。
江微从江妍带的包里掏出那件破了胸口的婚服给她套上。
原本婚服只破了半个胸脯,可现在屁股后又多了两个口,全是江妍的杰作。
既然她有暴露狂,那就满足她嘛。
穿好婚服,套上红盖头,江微把江妍扔进床,端着喝光的鸡汤碗出门。
“大小姐,二小姐她……”
化作江妍的江微说,“二小姐昨晚做了噩梦,我刚把她哄睡着,她是乡下来的土包子脾气脾气不怎么好,记得千万别去打扰她,三餐饭饿了她会自己出来吃。”
“谢谢大小姐。”新来的丫鬟很羡慕大小姐和二小姐之间的姐妹情,她要是有大小姐这样好的姐姐就好了。
’江微’端着碗来到二姨太房间。
二姨太急慌慌问,“搞定了吗?”
“嗯,江微那没见识的蠢货,傻乎乎以为我会好心给她送吃的,把鸡汤全喝了,不睡个两三日不会醒。”
“太好了,我一想到两天后,江微从老男人怀里醒来的场景就心中舒畅。
闺女,还是你这招高明,既不得罪霍家,又能恶心到沈沛蓉,不行,我得现在就去告诉她这个消息。”
陈小怜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沈沛蓉痛哭流涕的样子。
“娘先别急,我们还有其他要事。”‘江妍’拦住她,“爹说去香江的船票已经解决好了,眼下只要把我们家的房契地契换现就行,你找吧房契地契找出来我拿去换现。”
二姨太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匆忙?”
“爹倒是不急,但娘,我们必须急,一夫一妻制马上就要实行了,不抓紧时间,难道你想被爹抛弃吗?”
“不行!你等等我马上把房契地契找出来给你爹。”
“不用给爹,他正因家中失窃烦着呢,他怕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只悄悄让我去处理,连祖母都没告诉,况且我去处理价格由我说了算,多了的钱还不是得交给娘你来保管。”
二姨太很心动,把上次留着的所有房契地契都拿给她,“小妍,这里面有张现在这栋祖宅的地契,你留着最后再卖。”
“知道了娘。”化做江妍的江微把地契收拾好,打量了圈二姨太还没收彻底的房间,心满意足去找江大海。
“大丫头,我已经派人去霍家传消息,说你舍不得妹妹,等明日妹妹出嫁后再回霍家。”
“谢谢爹。”‘江妍’殷勤的替江大海提脖子。
一股凉嗖嗖很熟悉的感觉直冲后脑勺。
赵管家很寒心,“大小姐,是你说二姨太被关起来了,让我来救她,而且你还趁机要走了我的金表和大金链子,你怎么现在又不承认了?”
他是喜欢二姨太,但他更想活着。
本以为大小姐和二姨太会救他,结果她俩选择放弃他,心很寒。
江妍两眼抹黑,急了,“赵管家你胡说什么?我今天连家门都没出过,怎么给你传信?
更别提找你要金表和大金链子这种鬼都不信的话。”
“大小姐,你怎么能颠倒是非,明明是你来找的我,我还看见你手腕上那……”翡翠镯子呢?
大小姐的翡翠镯子怎么没戴?
江妍查出异常,“镯子,什么镯子?”她的镯子前几天给江微了。
难道是……江微冒充她去见了赵管家?
“姐姐?”
“吓我一跳,你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江微猛地出现在江妍面前吓她大跳,江妍见她手腕空空,心悬,“我送你的镯子呢?”
“不是在你手上吗?你说这镯子是赵管家送你的生日礼物舍不得,就找我要回去了呀?”
江妍低头一看,手镯确实好端端戴在她手腕上,可她并不得找江微要回手镯的事,好诡异。
江微歪着脑袋笑,“难道姐姐想通了,想把镯子重新给我吗?”
“镯子镯子,整天就知道镯子,现在是讨论镯子的时候吗?”一旁的江大海看见衣衫褴褛的江微就冒火,“整天穿着件破衣裳在府里乱窜,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知道爹的脸最厚啦,所以给我的嫁妆准备好了吗?”江微贴上去。
江大海听见嫁妆俩字就头痛,“你看我长得像嫁妆吗?”
“你不配。”赶在江大海发火前,江微跳到被压着的赵管家面前劝他,“赵管家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是我姐姐和二姨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吗?为的就是让你自投罗网,你就认了偷东西的罪,再把偷的东西都还回来不就得了。”
赵管家想死,“二小姐,我的确没偷你家东西,反倒是你爹偷了我的财产,还烧光我的屋子。”
江大海见他倒打一耙,“压下去,家法侍候,我就不信他不承认。”
赵管家边走边吼,“江大海你是畜生你不是人,我祝你后半生一无所有,跑到乡下去扫猪粪。”
好恶毒的誓。
江微说,“爹,看在姐姐和二姨娘辛辛苦苦帮你抓赵管家的份上,你就放过她和赵管家私会的事嘛。”
一旁的二姨太刚想感激江微,听见她提私会,眼睛都快冒火,这丫头的嘴和沈氏一样讨厌。
而江妍则全程盯着江微瞧。
诡异,太诡异了。
以前,乡下隔段时间就会给她寄关于江微的真实情况回来。
据信中描述,江微是个胆子小话少又蠢笨的女人,长期日晒劳作加上营养不良的她饿得扒树皮,野草吃,饿凶了连土都吃。
那土吃多了人就虚胖水肿,也就是为什么江微明明营养不良却臃肿的原因。
可她才回来三天,竟从个臃肿肥胖的丑女摇身一变成了身材婀娜的美女。
更诡异的是,看似软弱的江微总能三两句话就挑起爹和娘的矛盾。
难道……被鬼上身了?
江大海愣住,抓住赵管家他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二姨太,只是孽女竟然会帮二姨太说话,这属实不像她的作风。
“你怎么突然帮二姨太说话了,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江微阴恻恻笑,“爹瞧您说的,我能有什么把戏嘛,我只是惋惜二姨娘泼了大好前途嫁给你做妾,却不能继续留在江府善终。”
无法善终的二姨太不悦,“二小姐,你咒我做什么?”
江大海同样不悦,“孽女胡说什么,你二姨娘身体好好的,怎么就不能善终了?”
“呸,瞧我这张嘴,你们误会我的意思啦,”江微假吧意思打了两下嘴,才扩大声音,“爹我刚在外面逛了圈,才知道外面现在大变天了,听说新政府刚颁布了一夫一妻制,要求每个男人只能有一个配偶。
换句话说,从此你只能抛弃二姨娘,三姨娘,四姨娘,守着我那无趣的娘过一辈子,这不就是无法善终嘛。”
江微同情的看着渣爹,顺带提高说话的声音,让听墙角的三姨太和四姨太都听得清清楚楚。
二姨太听见这消息天都塌下来,“小妍,我是要被你爹抛弃了吗?”从未想过做妾还能被抛弃的她很绝望。
江妍蹙眉,她对这些消息不感兴趣,小声叮嘱二姨太,“放心吧娘,爹已经答应带我们去香江发展,不管政策怎么变,你都是他身边唯一的大太太。”
二姨太也才安点心。
而江大海只要想到余生要抛弃最爱和最漂亮的三个姨太太,去和无趣又懦弱的沈沛蓉过就很绝望,看来必须抓紧时间去香江,只是他的钱都被赵管家偷了,得赶紧让赵管家把钱吐出来,另外沈震南埋在霍家后院的财产也得找个机会弄出来。
怎么弄呢?听说霍家公子霍弃是个青年才俊,要是让小妍去……
哎,早知道江微会变美就不让她嫁给顾霆了,牺牲她去勾搭霍弃多好,私心里他不太想利用大女儿,而江微和沈沛蓉则是他随时可以抛弃的对象。
江微阴恻恻瞟他,“爹,你该不会做抛妻弃女的陈世美吧?”
被戳中心思的江大海脸红,“别胡言乱语,整天疯疯癫癫啥事都干不成,就知道搅乱人心,你能不能闭嘴干点实事?”
“什么实事?”江微装小白花听不懂。
“让顾家拿聘礼钱呀。”江大海瞪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就不信顾家连聘礼钱都拿不出。”
“他倒想拿哦,爹你敢收吗?”江微恐吓他,“谁都知道顾伯伯是走错了路,他的钱都得上缴,你却让他扣出来交聘礼,这要是让上面晓得了,恐怕被下放的就不止顾家,而是我们江家了。”
“又胡言乱语,不和你胡扯了。”江大海怕了,看向杵着的二姨太和江妍,“你们和我去书房一趟,我有事同你们说。”
点了三分之一的龙凤烛照样搬。
50年代初,农村还未通电,夜里照明就点煤油灯或者桐油灯,农民为了节省往往天黑就睡觉。
天黑睡不着的会运动,运动又没设备的后果则是妇女乌压压的生。
想远了,江微把龙凤蜡烛收了。
梨花桌上摆盘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连同桌子和四根椅子一块搬。
打开衣柜,衣柜里是霍家新给江妍和新郎准备的衣服鞋袜和帽饰,她直接连同衣柜打包收了。
靠近窗边有个写字区,内设有书桌,椅子和书柜。
书桌上整齐的摆着笔墨纸砚。
椅子是红木躺椅,大概两米长,铺了软软的貂皮毛垫,既可以当枕头用又可以做被子。
书柜上摆了几本主席写的书。
两个长颈壶种上翠绿的富贵竹。
江微连同遮挡空间的珠帘一起打包,清空卧室除了睡成死猪样的新郎以及他身上滂臭的衣服以外的所有东西。
走出房间,见霍家某个房间还灯火通明,隐隐有两个人影落于窗台。
隐身状态的江微正大光明推开门走进屋。
“奇怪,没有风门怎么开了。”
霍弃警惕性观察四周见没有异常才重新关了门。
“你这疑神疑鬼的性子要改。”霍元英正坐在茶桌前喝茶。
他泡的茶很浓,浓郁的茶香让江微眼前一亮,竟然是宋聘号的老普洱,能喝得起这茶的家庭,可不像表面这么单纯。
霍弃眉目紧蹙,“父亲,为何不趁现在把顾家父子一网打尽,而是把他们下放到乡下而已。”
“你太嫩了,顾则霖这些年立了不少功劳,救了很多部队老人的命,若直接把他们弄死会激起民愤,这时我提出让他们去乡下改造,不仅会让他对我感恩戴德,还会让他的那些部下感激涕零。”
“不愧是父亲。”
“你还小,很多事需要再历练,那人民医院只需要我随便提两句话,就不敢替顾霆看诊。
再说那农村,条件差又没医疗设施,顾则霖浑身是伤,顾霆又被你暗中搞成重伤,他们父子去了农村,谁知能活多久呢。”
难怪刘大夫不肯给顾霆看诊,原来是这老登提前打了招呼。
江微对着霍元英脑袋招呼两下。
奇怪,没有风,却总感到后颈发凉,霍元英被自己疑神疑鬼的样子逗笑。
“还是父亲思虑周全。”霍弃阴沉的脸露出狠毒,“这些年,我始终被顾霆压在脚下。
如今终于能喘口气了,只是,我还有件事不太明白。”
“是你叔和江家的婚事对吧?”
“嗯,沈震南是给他外孙女和霍家定了亲,但这门婚事后来两家已经取消,既然如此,父亲为何还要让小叔娶江家女?”
“别看江大海表面是个草包,其实他……”
“他足智多谋?”霍弃无法把足智多谋和肥头大耳的江大海联系在一块。
“其实他还是个草包。”
偷听的江微脸僵了僵,是个会说话的人才。
“但沈震南却不傻,沈家祖上堆积了很多财富,他虽然捐了不少钱,但肯定给他的子孙留下了大量资产。”
“那为何您不让我直接娶了江微,据我了解,沈震南最爱的是他这个小外孙女。”霍弃想到什么勾了勾唇。
“他喜欢有什么用,要江大海和沈沛蓉喜欢才行,而江妍则是他们都喜欢的女儿。”
“那怎么不让我娶了她?”为了家族发展,他愿意娶不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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