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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沈烬枭

杳杳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或许是戳到了他的痛处,沈烬枭松开我,恢复之前的高傲。“看在你刚失去安安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我闭上眼,心底是说不出的寒凉。我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人啊。“姐姐,夫君也很难过,你这么说是在扎他的心啊!”柳拂衣气鼓鼓的指责我,这副模样是沈烬枭所喜欢的,也是我所厌恶的。“滚!”我低沉着只对她说了一个字。“道歉。”沈烬枭冷冰冰的命令道。我看了看他们,蛊虫带来的疼痛让我臣服,我和之前一样磕头认错。“妾错了,妾错了......”沈烬枭揪起我,气愤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这副死样子在恶心谁?”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消散,看着暴怒的沈烬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能一个劲的认错,祈求他的原谅。“夫君,姐姐也许是太伤心才这样,...

主角:沈烬沈烬枭   更新:2025-05-15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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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烬沈烬枭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沈烬枭》,由网络作家“杳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戳到了他的痛处,沈烬枭松开我,恢复之前的高傲。“看在你刚失去安安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我闭上眼,心底是说不出的寒凉。我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人啊。“姐姐,夫君也很难过,你这么说是在扎他的心啊!”柳拂衣气鼓鼓的指责我,这副模样是沈烬枭所喜欢的,也是我所厌恶的。“滚!”我低沉着只对她说了一个字。“道歉。”沈烬枭冷冰冰的命令道。我看了看他们,蛊虫带来的疼痛让我臣服,我和之前一样磕头认错。“妾错了,妾错了......”沈烬枭揪起我,气愤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这副死样子在恶心谁?”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消散,看着暴怒的沈烬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能一个劲的认错,祈求他的原谅。“夫君,姐姐也许是太伤心才这样,...

《被送入巫寨后,我成了乖顺的傀儡沈烬沈烬枭》精彩片段




或许是戳到了他的痛处,沈烬枭松开我,恢复之前的高傲。

“看在你刚失去安安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

我闭上眼,心底是说不出的寒凉。

我到底爱上了一个什么人啊。

“姐姐,夫君也很难过,你这么说是在扎他的心啊!”

柳拂衣气鼓鼓的指责我,这副模样是沈烬枭所喜欢的,也是我所厌恶的。

“滚!”

我低沉着只对她说了一个字。

“道歉。”

沈烬枭冷冰冰的命令道。

我看了看他们,蛊虫带来的疼痛让我臣服,我和之前一样磕头认错。

“妾错了,妾错了......”

沈烬枭揪起我,气愤的说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这副死样子在恶心谁?”

我的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消散,看着暴怒的沈烬枭,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能一个劲的认错,祈求他的原谅。

“夫君,姐姐也许是太伤心才这样,让我来安慰安慰她。”

柳拂衣一如既往的温婉体贴。

沈烬枭同意了,拂袖而去,给我留下四个字。

“好自为之。”

多年的夫妻情分只剩下这冰冷的四个字,明明是他背叛誓言,却能说成是我不懂事。

柳拂衣俯下身,贴在我耳畔得意的讥讽。

“姐姐,你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他爱的都是我。”

“不如你早点下去陪那个孽障。”

我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柳拂衣勾起我的下巴,温软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姐姐,我在同你说话呢。”

我正视她,依旧不吭声。

如果可以,我真想掐死她为安安陪葬。

“姐姐这么凶巴巴的看着妹妹干什么,妹妹真是好害怕啊!”

柳拂衣狠狠甩开我,指尖在我的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她唇角噙着冷笑,轻轻吹响那截骨哨。

我身上炸开尖锐的刺痛,无数细小的虫豸在我体内肆意攀爬,在血管里掀起腥甜的浪潮。

我踉跄着撞倒炭火,整个人犹如抽去筋骨的傀儡,蜷在火星遍地的青砖上抽搐。

柳拂衣顺势倒地,冲外面大喊。

“救命啊,快来人啊,夫人要杀我。”

暗卫立刻冲出来,护着她的周全。

“快,快去请君上,夫人疯魔了。”

柳拂衣慌张的惊叫,活像我把她欺负狠了,可我还蜷在地上,受着蛊虫侵蚀的余痛。

沈烬枭很快现身。

此时我已被暗卫抓住,等候他的发落。

柳拂衣在他的怀里哭的梨花带雨。

“夫君,我好害怕,姐姐说要杀了我为安安报仇。”

说着,她伸出被炭火烫伤的手。

“姐姐刚才用夹着炭火压在我手上,真的好痛。”

“我愿意离开夫君,只要......只要能让姐姐满意。”

柳拂衣面色惨白,像是被吓坏后迫不得已才做的决定。

可这伤分明是她自己放到炭火上伤的。

我没辩解,因为我知道沈烬枭不会信我。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她哪只手伤的拂衣,就把哪只手剁了。”

沈烬枭一字一顿的掷下我的惩处。

柳拂衣睫毛剧烈颤动,眼底跃动的光都要飞出来了。

我没挣扎,任由暗卫把我的手摆在台上。

曾经细嫩的手指如今满是伤痕。

刀锋划过皮肤的刹那,沈烬枭脸色巨变,踹开行刑的暗卫。

“你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那截手指呢?”




沈烬枭听到她的痛呼,立刻冲进来。

“拂衣好心叫你一同用膳,你却敢伤害她。”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

他边说边拥住柳拂衣,细细的检查她的伤势。

明明我也摔倒在地,沈烬枭问都不问,便认定是我在伤害柳拂衣。

曾几何时,他对我也是如此疼惜。

柳拂衣手侧微红,沈烬枭心疼的请来府医为她上药。

同时罚我跪在院子里,不许吃饭。

正值寒冬,凛冽的风吹的我脸生疼。

我被送走时还是夏天,院落里生机勃勃,树绿花香。

如今过了半年,树倒草枯,一院灰败。

屋内炉火烧的正旺。

“滚进来。”

沈烬枭命令道,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铁,听起来比刺骨的寒风更冷。

我准备起身向屋内走去。

“我说让你起来了吗?”

沈烬枭不满的看着我。

我呆愣在原地。

柳拂衣轻轻咳了两声,操纵我体内的蛊虫。

蛊虫瞬间得令,在我体内蜿蜒,我疼痛难忍跌跪在地上。

“姐姐,夫君的意思是让你以这个姿势进来。”

我看着沈烬枭,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令我陌生。

我遵循他的指令,僵硬的跪着进去。

地上的杂物刺破我单薄的衣衫,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绚丽的红花。

“姐姐,外面寒凉,你离炭火近些,暖暖身子。”

柳拂衣温柔的说道。

我顺从的离炭火近了些,热浪扑在身上,蛊虫变得兴奋,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让我胀痛难忍。

柳拂衣拿起白玉罐,向我走来。

我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不......不要......”

柳拂衣脸上挂着一抹人畜无害的浅笑,但我知道,她绝不会对我存什么好心思。

“姐姐,你回来了,安安就交给你来保管。”

她伸手递给我,我跪在地上高举双手想要接过。

“哎呀......”

在我即将接住时,柳拂衣松了手,玉罐掉进炭火中,尸水让火烧的更旺。

“姐姐,你为什么不拿稳?”

柳拂衣像受了巨大的惊吓,无辜又害怕的看着我。

我没理她,迅速赤手从炭火中捞着女儿残碎的骨肉。

我的手被玉罐碎片划破,和女儿的血还有尸身融为一体。

沈烬枭一把将我拽起。

“苏允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答话,甩开他的手跪在地上继续捞着。

“够了!”

“你自己没拿稳,做这副模样给谁看!”

沈烬枭冲我怒吼。

他拽开我,命人将我拿出的女儿尸身,全部扔回炭火中火化。

我拼命阻拦,被他紧紧扣在怀里。

沈烬枭眼里闪过不忍。

“阿宁,安安早该火化的。”

本朝律法,幼童早亡是不祥之兆,需浸于圣水后火化。

我从开始的挣扎,到渐渐僵直不动。

“阿宁,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亲眼看着安安一点一点化为灰烬,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灭了。

我怔怔的盯着沈烬枭。

“阿宁,拂衣不是故意的,别怪她,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沈烬枭看到柳拂衣是故意先一步松开玉罐的,却还是愿意包容她。

余光里,是柳拂衣挑衅的笑容。

“沈烬枭。”

“我在,阿宁。”

他的声音是我许久没听过的温柔。

“你没有心。”

我的声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哑。




只因小妾说我不够乖顺,不愿和她同时伺候夫君。

夫君立刻决定将我送进巫寨调教。

寨主告诉夫君,从这里出去的女人会对夫君百依百顺,比狗都听话。

他不知道,所谓百依百顺,是把我催眠成失去自我意识的傀儡。

寨主对我催眠后引进无数蛊虫,在我血液中游荡。

只要我不听话,寨主就会操动它们在我五脏六腑千抓万挠,每一寸蠕动都在撕筋咬膜。

让我不得不屈服。

半年后,夫君来接我回家,检验调教成果。

--

寨主牵着我的手递到夫君手上,又将操控我的骨哨一并给他。

“只要吹响骨哨,她就百依百顺,任君操控。”

刚进门,柳拂衣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

“夫君,让我试试骨哨,帮你管教姐姐好么?”

沈烬枭把骨哨递给她:“也好,就由你先来帮我验货。”

柳拂衣吹响骨哨,蛊虫操控我的身体,逼得我跪倒在地。

她坐在我的背上,拽过沈烬缠绵深吻。

沈烬见我乖巧伏地,没有像之前一样挣扎,满意的放开柳拂衣。

“那就交给你管教,不听话就再丢去巫寨。”

柳拂衣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她吹起骨哨,操控我跪地前行。碎石子划破了我的膝盖,留下一道血痕。

虫豸在我皮肉下扭成尖锐的弧,像无数烧红的细针在血液中来回戳刺,令我苦不堪言。

我抓住她的脚踝,想要减轻痛苦。

“姐姐,你怎么跪下了?快站起来。”

她嘴上这么说,却在我起身后,接着操控蛊虫。

沈烬枭回头看到我的奇怪的步伐,怒火中烧。

“怎么?才半年就不会走路了?”

他夺过骨哨吹响。

“这是第一次。”

“再这样走路招摇,后果......你心里清楚。”

我蜷缩在地上,向沈烬枭保证再也不敢了。

柳拂衣也立刻替我求情,手搭在我胳膊上又要暗自使坏。

被不知情的沈烬枭一把拽过去,揽着腰大步朝前走去。

“拂衣,你就是太善良之前才被她欺负,不必多管她,我有的是办法调教她。”

没有柳拂衣的折磨,我快速跟了上去。

到底慢他们一步。

我到时,柳拂衣正坐在沈烬枭腿上,仔细剥开葡萄皮喂他。

见我进来,娇柔的躲进沈烬枭怀里撒娇。

沈烬枭轻拍她的背安慰,看向我的目光带着嫌恶。

“看来你还不够乖,明知拂衣是妾,还在她服侍我时耍威风。”

我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像他们认错道歉。

这是寨主教我的,主人不满,不分对错,都要立刻跪下磕头认错。

柳拂衣像受了巨大的惊吓,立刻把我扶起,脸上充满歉意。

“姐姐,可别这样,我也不小心弄坏了你的一样东西,你不会跟我生气吧。”

我像傀儡般木讷着说“不会”。

柳拂衣松了口气,轻快的拿出一个罐子。

“姐姐,我为安安迁身的时候旺财突然发疯,把安安咬的支离破碎,我只能把她收在这里。”

我瞳孔骤缩,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烬枭。

他就这么厌恶我吗?厌恶到都不愿给我们的女儿一个完整的尸身。

安安是我生下的女儿,还没足月就被柳拂衣捂死。

我指控柳拂衣痛下杀手,却被沈烬枭轻轻揭过,说柳拂衣自幼心善,不会做这种事。




“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沈烬枭面色不悦的质问我。

我立刻跪下,机械般重复的磕头认错。

“妾错了,妾错了......”

“够了!”

沈烬枭扫落手边的茶盏。

“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他抬脚碾过地上的狼藉,大手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茫然的看着沈烬枭,不是他让我乖顺的吗,怎么我乖顺了他又不满意。

柳拂衣放下装着我女儿尸身的白玉罐,上前握住沈烬枭的另一只手,轻声抚慰他暴怒的情绪。

“夫君,姐姐才回家,许是有些不适应呢?别操之过急,让我来安慰安慰姐姐。”

沈烬枭一把甩开我,宠溺的勾起柳拂衣的下巴,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嘴唇。

“就你心善,不像某些妒妇。”

他格外咬重“妒妇”两个字,瞥向我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嘲讽厌恶。

柳拂衣害羞的躲在沈烬枭怀里,顺着他的力道献上一吻。

我像傀儡一样跪在地上看她们恩爱。

在沈烬枭手碰到柳拂衣里衣准备剥落时,柳拂衣娇媚的唤了一声。

“夫君!”

“姐姐还在呢。”

“让她看着。”

说完,沈烬枭一把抱起柳拂衣朝里屋走去,在那张独属于我和沈烬枭的床榻上做尽荒唐事。

我麻木的跪在地上,地上突然晕染了几滴湿润的水花。

下雨了?

我混沌的抬起头看向屋顶,黑压压的,密不透风。

手不受控制的摸上我的脸,好像是我在流泪。

我不是已经失去七情六欲了吗?怎么还会伤心流泪。

“苏允宁,滚进来伺候。”

寨主说过,主人的话,必须服从,并且要快,不然会有惩罚。

我迅速起身,一阵细密的刺痛从足底窜上脊柱,我跌坐在地上。

想到寨主的话,我跌跌撞撞的跑进去。

“动作怎么那么慢,伺候拂衣清洗。”

“夫君,不要。”

柳拂衣声音喑哑柔媚,轻轻的说道。

她伸手牵住沈烬枭,借着他的力藏进他怀里。

沈烬枭低笑一声,把柳拂衣搂紧。

“怎么?害羞了?”

“别怕她,就当在帮夫君检验调教成果。”

说完,护着柳拂衣压下,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

期间,柳拂衣细碎的求饶婉拒声被沈烬枭尽数掐灭,留下的是令我恐惧的吟叫——召唤蛊虫的魔音。

我规矩的像下等奴仆一样立在原地,忍受着心底残余的酸涩和蛊虫的噬心之痛。

风雨过后,我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己。

沈烬枭抱着柳拂衣从我面前冷漠的走过,吩咐我去清理床上的狼藉。

这些本该下人做的活,如今要我亲自动手,只为检验调教成果。

我木然的收拾,摆弄。

柳拂衣穿戴整齐,泪眼婆娑的走到我的身侧。

“姐姐你别怪我,是夫君非要这样。”

柳拂衣伸手要拉我,肩头的衣服却不经意的落下,露出旖旎的痕迹。

她轻呼一声,迅速拉起,眼里盛满泪珠。

“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怪我。”

说完,她拉了我一把,跌倒在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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