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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小说

落日余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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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头走向了那女人,然后拿出银针在那女人的身上扎了几针。“她再睡会儿就没事了。”柳老头说。“这女人是谁啊?”我忍不住好奇,问了这么一句。“你仔细看看。”柳老头说。我走到那女人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女人是乡场上那个女疯子。女疯子流浪到我们龙冈乡已经好几年了,成天到晚疯疯癫癫的,住在乡场旁边那个废弃的观音庙里,过着东家讨一口,西家要一顿的生活。女疯子刚到龙冈乡的时候,乡派出所的民警因为问不出她到底叫什么,家在哪里,因此把她送到了镇里的救助站。可是过了半个月,这女疯子不知怎么的从救助站里跑了出来,又回到了龙冈乡来,还住进了那观音庙里。女疯子虽然是个疯子,但也不惹事,也没给谁家添什么麻烦,所以她回来后,见她乐意住在观音庙里,民警们就...

主角:刘兰香田大莽   更新:2025-05-1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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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香田大莽的其他类型小说《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小说》,由网络作家“落日余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老头走向了那女人,然后拿出银针在那女人的身上扎了几针。“她再睡会儿就没事了。”柳老头说。“这女人是谁啊?”我忍不住好奇,问了这么一句。“你仔细看看。”柳老头说。我走到那女人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女人是乡场上那个女疯子。女疯子流浪到我们龙冈乡已经好几年了,成天到晚疯疯癫癫的,住在乡场旁边那个废弃的观音庙里,过着东家讨一口,西家要一顿的生活。女疯子刚到龙冈乡的时候,乡派出所的民警因为问不出她到底叫什么,家在哪里,因此把她送到了镇里的救助站。可是过了半个月,这女疯子不知怎么的从救助站里跑了出来,又回到了龙冈乡来,还住进了那观音庙里。女疯子虽然是个疯子,但也不惹事,也没给谁家添什么麻烦,所以她回来后,见她乐意住在观音庙里,民警们就...

《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小说》精彩片段

柳老头走向了那女人,然后拿出银针在那女人的身上扎了几针。
“她再睡会儿就没事了。”柳老头说。
“这女人是谁啊?”我忍不住好奇,问了这么一句。
“你仔细看看。”柳老头说。
我走到那女人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才发现这女人是乡场上那个女疯子。女疯子流浪到我们龙冈乡已经好几年了,成天到晚疯疯癫癫的,住在乡场旁边那个废弃的观音庙里,过着东家讨一口,西家要一顿的生活。
女疯子刚到龙冈乡的时候,乡派出所的民警因为问不出她到底叫什么,家在哪里,因此把她送到了镇里的救助站。可是过了半个月,这女疯子不知怎么的从救助站里跑了出来,又回到了龙冈乡来,还住进了那观音庙里。
女疯子虽然是个疯子,但也不惹事,也没给谁家添什么麻烦,所以她回来后,见她乐意住在观音庙里,民警们就再没去管她了。
半年前,那女疯子突然从观音庙里消失了。因为她是个疯子,大家都以为她流浪到别的地方去了,没想到她居然出现在了杨四娘弄的那棺材里。
“这是乡场上半年前失踪的那女疯子。”我说。
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说:“杨四娘半年前就在准备了,这绝不会只是生基风水那么简单。刚才那些烧掉的小纸人,上面全都写得有名字和生辰八字,而且全都是附近几个村的人。”
“哈哈哈......”
柳老头这边正说着,那边杨四娘的屋里已经传出了阴冷的笑声。
“夏一,跟我一起进去看看。”柳老头对着我说道。
杨四娘还在刚才那个屋里,虽然那屋子里面的棺材已经被弄走毁掉了,可是在走进屋子之后,我还是觉得渗得慌。
“杨四娘,你搞得那些脏东西已经被我给毁掉了,我劝你还是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不要再搞那些害人的玩意儿。”柳老头说。
“你管不着。”杨四娘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柳老头说完,没等杨四娘回答,便带着我离开了那屋。
“就这么就算了?”我很不解地看着柳老头。
“那能怎么样?说到底杨四娘就是弄了些小纸人,摆了口棺材在屋里,别的她又没干什么,派出所的又不能凭这些抓她。”柳老头说。
警察抓人是要讲证据的,杨四娘干的这些事,虽然确确实实在害人,但是那些小纸人、棺材什么的,从法律上来说,是无法作为证据的。
“那就让杨四娘逍遥法外吗?”杨四娘干的事这么恶毒,法律却管不了她,这让我很愤怒。
“杨四娘干的这些事,既牵涉到阳间,也关系到阴间,因此,只在阳间混的警察管不了,那也是正常的。能管住杨四娘,阻止她继续做坏事的,只有我们这类人。当然,如果你不好好跟我学本事,没把本事学到家,你就不会是杨四娘的对手。到时候,你就算看不惯,想管她,非但管不住,反而还会栽在她手上。”柳老头很严肃地对着我说道。
“你为什么非要收我当徒弟呢?”这个问题,我一直没搞明白。
“我和你有缘。”柳老头说。
说完,柳老头就去刘兰香家给田大莽扎针去了。虽说柳老头还是没有说清楚为什么非要收我当徒弟,但在经历了杨四娘这件事之后,我是真的愿意跟着柳老头好好学了。
柳老头治好了田大莽,杨四娘搞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也都被毁完了,所以这件事算是勉强结束了,我也该去学校报道了。
接下来的四年,没有再出什么奇怪的事,在这四年里,每到寒暑假,我都会跟着柳老头学医术。其实,要论医术,柳老头真的只是一个赤脚医生的水平,也就能治治伤寒感冒什么的。不过,柳老头本就不是一般的医生,他是鬼医,手中的银针很厉害,只要是跟鬼有关的病,他扎几针便能治好。
因此,在这四年里,我跟柳老头学的时候,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到扎针上了。那银针在柳老头的手中,就像是一把飞镖一样,只要是在十米之内,他能指哪儿打哪儿。我虽然练了四年,但还是没柳老头那本事,就算只隔了两米远,那银针我也扎不准。不过,要是没有距离,我扎针驱鬼还是练得很熟的。
为了让我练好本事,在最后这一年里,柳老头故意让鬼上到他自己的身上,让我用他的身体来练习。可以说,为了让我练好本事,柳老头真的是把他的老命都给豁出去了。当然,我也没有辜负柳老头,除了偶尔故意把“师父”叫成“柳老头”之外,在学习方面,柳老头对我还是很满意的。
大学毕后,我本来是可以留在大城市里工作的,可柳老头告诉我说,鬼这种东西,在山村里更容易出现。不过,我要留在大城市,他也不会强求我。
我知道柳老头的意思,他是想让我回龙冈乡。其实,这四年来,虽然杨四娘一直没有动作,但我这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安。因为上次那事,我总感觉没有彻底解决掉。柳老头让我回乡,应该是有杨四娘的原因。
想着柳老头的本事,我还没有全部学到手,也就是说还没有出师。因此,在毕业后,我听从了柳老头的建议,回到了家乡。决定把柳老头的本事学完了,杨四娘的那件事彻底了解了,我再去大城市。
回到家乡后,我继承了柳老头的衣钵,成了一个赤脚医生。不过,柳老头给我嘱咐过,能治好的小病就治,与鬼无关的,治不好的病,就建议人家去医院治。
就算是在大山深处的小村里,要是没有人作怪,鬼这东西也是不会随便出来害人的,加上村民们现在家里一般都备得有常用药,小病吃两颗药就能好,大病我又治不了。因此,在家待了两个月,我一单生意都没接到。
就在我正为生计发愁的时候,柳老头哼着小曲儿来了我家,看样子他挺高兴的。
“这么高兴,你是给我找到师娘了吧?”一个大男人,都大学毕业了,还在家里这么干坐着吃闲饭,就算爸妈不生气,我自己也得生自己的气啊!
“你小子是在生老子的气,怪老子把你忽悠回了沙林村。你又不会干农活儿,这年头赤脚医生也没什么生意了,所以你小子养不活不了自己,正在发愁呢!”柳老头说起风凉话来,从来都是不会看我脸色的。
“我继承了师父你的衣钵,混得都吃不上饭了,你还好意思在我这里冷嘲热讽的。”我说。
“怎么,你真以为老子是在害你吗?你小子要是都没饭吃了,以后谁来给老子养老啊?老子把你叫回来,那是因为有人在龙冈乡摆了一个大舞台,你如果能成为这舞台上的主角,以后不仅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什么豪车、美女,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柳老头说的这番话就跟唱戏一样,没一句靠谱的。
“你是说乡里要唱大戏,让我去演花旦?”我揶揄了柳老头一句。
“女主角已经来了,你能不能把男主角拿下来,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柳老头越说我越糊涂了。
“我可是学的心理学专业,不是表演专业,当个群众演员混盒饭吃还差不多,还男主角?”我说。
“鬼婴案,你听说了吗?你要是能帮助专案组把这案子破了,以后你就能进专案组当警察了。这个专案组,负责的可都是跟鬼神有关的案件,没真本事的人是进不了的,所以待遇可比一般的警察要高好几倍。怎么,动心了没?”柳老头说。

人都是怕死的,闻到了死亡气息的我,因为恐惧,嘴巴都已经吓得颤抖起来了,我的上下牙相互撞着,在黑暗里发出了那咯咯咯的声音。
突然,我感觉到又有一双手向着我的脖子靠了过来,那双手好像是贴到了掐住我的那双手上。这是什么情况,杨四娘是嫌一个僵尸的力气不够大,又弄了一个来伺候我吗?
“是我,不要怕。”柳老头的声音传了过来,看来他还活着,我还以为他死了呢!
“嘎嘣!嘎嘣!”
那掐着我脖子的大手的手指头被一个一个地掰开了,我的脖子终于是从那大手里挣脱了出来。虽然此时脖子还是很痛,但至少我能自由的呼吸了,我不会死了。
一道光射了出来,柳老头打开了手电筒,然后递了个打火机给我,让我去把棺材下面的长明灯给点燃。
虽然我一看到那棺材就觉得渗得慌,但为了让这屋子能亮一点,我还是乖乖地拿着打火机过去了。在我打燃打火机去点那长明灯的时候,杨四娘对着我冷哼了一声,不过在冷哼之后,她也没有再做什么。
长明灯一点燃,整个屋子便都有了那微弱的光亮。这时我才看清楚,屋里没有僵尸,除了杨四娘、柳老头和我之外,还有一个人。
那人的嘴张得很大,大得可以塞一个大土豆进去;他的眼睛已经鼓出来了,就像牛眼睛似的;他的脸是卡白卡白的,就像死人的脸一样,没有任何的血色。
那人的双手平举着,双掌虎口相对,还保持着刚才掐我脖子的姿势,不过手指头被人为地掰直了。
他的脖子上、手腕上被插了好几根银针,明晃晃的,我一看便知道,肯定是柳老头弄的。
这人我认识,他就是那中邪的田大莽。此时田大莽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十分诡异。
“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最好是自行收手,若是明天你自己不把那些脏东西毁了,我后天还会来的。”柳老头说。
杨四娘只是冷冷地看着柳老头,没有说话。就在这时,我好像闻到了尸体发臭的味道,那味道就是从那棺材里飘出来的。
“你把田大莽背起来,我们把他送回家去。”柳老头对着我说了一句。
“我背?”田大莽现在看上去就像个僵尸一样,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虽然我背得动他,但心里却硌得慌。毕竟,无亲无故的,谁愿意背这种死人一样的人啊?
“你不背还要老子背吗?”柳老头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往门外走。
“柳老头,你倒是搭把手啊!”见柳老头撒丫子跑了,我可不敢一个人跟杨四娘和那棺材在这屋里待着,于是赶紧把田大莽扛在了背上,追了出去。
“干吗不今晚就把杨四娘的脏东西给毁了啊?还给她一天时间,你就算给她十天她都不会自己毁了的。多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险,你知道吗?”追上柳老头之后,我因为心里憋着一口恶气,就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数落起了他来。
“你懂个屁!今晚要不把田大莽给救回来,他就永远都这样了。你以为老子不想今天就把杨四娘这事给了结了啊?这救人如救火,拖不得,懒得跟你这个屁都不懂的臭小子说。”柳老头虽然嘴毒,但还是跟我把原由说了。
“我本来就不懂屁,你懂,你懂谁的屁是香的,谁的是臭的!”我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柳老头了。我不喜欢他别的,就喜欢跟他斗嘴,一跟他斗嘴,我就觉得很欢乐。
“老子哈儿拿个苞谷壶壶把嘴巴给你揍到,免得你娃儿乱放屁!”被惹生气的柳老头给我来了句言子。“哈儿”是“一会儿”,“苞谷壶壶”是“玉米核”,“揍到”是“塞住”。
“要得,要拿煮熟了的糯包谷来揍哟,黄包谷是喂猪的。”在柳老头面前,是不需要讲什么节操的。
“要得呀!你等到嘛!”说惯了普通话的柳老头,在说重庆话的时候,那是别有一番喜感。用这种欢乐的对话来对付恐惧感,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在这欢乐的对话中,我和柳老头很快便来到了田大莽的家门口。田大莽家的大门是大开着的,看样子刚才田大莽在出去的时候没有关门。
“刘兰香,刘兰香!”柳老头一边喊着,一边用手里的电筒在屋里乱照。
柳老头喊了半天,见没人答应,便让我先把田大莽背进里屋,把人给救了再说。
一进里屋,我便看到刘兰香蜷缩在墙角发抖,看样子是被什么给吓着了。
“怎么了?”柳老头问。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刘兰香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看来今晚我们不用睡觉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让我先把田大莽放到床上,然后再把刘兰香给抱到旁边的凉板上去。
在被我抱上凉板之后,刘兰香还在那里喋喋不休地念着那句“不要杀我”。这时,柳老头从包里取出了银针,分别在刘兰香的额头、脖子,还有别的一些地方扎了几下。在扎完之后,刘兰香便不再胡言乱语了,而且还很神奇地睡着了。
“刘兰香只是被吓着了,明天早上应该就能好,不用去管她。不过,田大莽这边倒是比较棘手,我只能暂时稳住他的魂。要想让他恢复正常,必须得把杨四娘家的脏东西给毁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又拿出了一些银针,在田大莽身上扎了起来。刚才在给刘兰香扎针的时候,柳老头在扎完之后是全都拔下来了的。在田大莽这里则不一样,柳老头把扎的针全都留在了田大莽的身上,现在田大莽身上插着好几十根银针,就像个刺猬一样。
扎完针,柳老头告诉我说没事了,不过我们得等到刘兰香醒来,把田大莽交给她之后才能走。
“老子扎针耗神,先睡会儿。你先不要睡,把田大莽守着,要是有异常就叫我。我最多睡半个小时,等我睡醒了你再睡。”柳老头这话一说完,立马就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打起了呼噜。
一秒钟就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了,有这么快吗?虽然我认为柳老头是装的,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苦逼地看着那脸色惨白,像死人一样的田大莽。
床头柜上有个小闹钟,现在是两点一刻。柳老头说他最多睡半个小时,我决定多给他十五分钟,要是他三点还不自觉地醒来,我就把他给叫醒。
虽然我的上下眼皮已经打起架来了,但我还是强撑着,瞪大眼睛守着田大莽,毕竟这事太邪乎了,疏忽不得。
好不容易熬到了两点四十五分,柳老头果然没出我所料,仍旧在那里打着鼾,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
我说过会多给柳老头十五分钟的,所以在到了时间之后,我选择了忍。
滴答!滴答!
虽然柳老头的鼾声很大,但小闹钟的声音也是很有穿透力的。鼾声与小闹钟的合奏,虽然不如和弦乐那般美妙,但好歹是让我在万般无聊中找到了一点趣味儿。
三点了,柳老头还没醒来,看来我必须得有所动作了。
我走到了柳老头的身边,附在他耳朵旁边喊道:“柳老头,起床了。”
我喊了半天,柳老头继续在那里打着鼾,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得很死,还是故意装的。跟老流氓耍无赖,我承认我耍不过他,只能认栽。

在我离柳老头大概还有一米来远的时候,柳老头突然飞起一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被柳老头这么一踹,我早上吃的醪糟荷包蛋立马就在胃里翻腾了起来。那醪糟的味道,一下子就从胃里窜到了我的鼻子里。
突然,一根银针扎到了我的太阳穴上。我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后立马就清醒一些了。
此时,我发现我的手上拿着一把小刀,小刀的刀身上沾满了血。那血是暗红色的,而且还带着一股腐臭。刚才我看得很清楚,明明有好几个人拿着小刀,跟我一起围向了柳老头,怎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拿着刀啊?还有,我记得杨四娘递给我的小刀是明晃晃的,上面没有血迹啊!
“怎么回事啊?”我问柳老头。
“你中道了。还好老子早有准备,让你早上吃了些醪糟和野鸡蛋,不然老子的这条老命就得丢在你小子手上了。”柳老头说。
“原来你让我煮醪糟荷包野鸡蛋吃是这个作用,我还以为你是知道我没吃早饭,所以才拿的野鸡蛋来呢!”我说。
“你以为你还是三岁小孩啊,吃饭这点儿破事还要老子管?”柳老头说着,把我太阳穴上插着的那根银针拔了下来。
这时,我发现跟着柳老头进来的那些村民现在都像木头人一样站着没动,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的脖子上都被扎了一根银针。
“你干吗把他们都定住了啊?”我知道那银针肯定是柳老头扎的,村民们不能动弹肯定也是柳老头的杰作。
“他们又没吃醪糟野鸡蛋,再说也没你那命格,老子要不把他们定住,杨四娘就算不拿刀给他们,这么多汉子就算掐也能把老子给掐死。”柳老头说。
“那你干吗把他们带进来啊?”柳老头这么一说,我就好奇了。这些村民被带进来又不能动,非但没什么用,反而还会添麻烦,柳老头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们虽然不能动,但是阳气还在啊!你没看见老子带进来的都是汉子吗?对待阴毒的女人,必须得借借汉子的阳气。”柳老头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啊!
在我和柳老头正进行着这番对话的时候,杨四娘没有管我们,而是在那棺材旁边叽里咕噜地念着什么。
哗啦......
棺材盖慢慢地滑开了。
在那棺材盖“哐当”一声落到地上之后,我听到棺材里传出了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扣棺材似的。
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从那棺材里坐了起来,她是背对着我们的,因此除了她的背,我能看到的只有那乌黑的长发。
慢慢的,那红衣女转过了头。她的头发,将她的大半个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还有那似乎刚吸过鲜血的半边嘴唇。
“啊!”在见到那女人的面容之后,我很不争气地尖叫了一声,然后一把抱住了柳老头。
“像个妹儿一样,不就一女人吗?怕个锤子!看着,老子分分钟就能把她给收拾了。”柳老头说。
说完之后,柳老头很玩味地看了杨四娘一眼,对她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就搞了这么个玩意儿,就你这两下子,还是自己收了吧!让老子亲自动手,那是掉老子的身价!”
杨四娘只是冷冷地笑着,并没有回柳老头的话。杨四娘现在都已经出招了,让她自己收回去,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老子可就动手了。”柳老头的废话怎就这么的多啊?
柳老头在说完这话之后,还没有向着那棺材走去,仍只是看着杨四娘。
“你就吹吧!”杨四娘开口了。虽然现在我和杨四娘是处于敌对状态,但是她这话,确实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
那女鬼已经站了起来,并走出了棺材,迈着步子朝着我来了。
嘀嗒嘀嗒嘀嗒......
红衣女鬼走路的声音就跟闹钟的滴答声似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地逼近,我想逃跑,可脚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无法抬起来。
“柳老头,快动手啊!”我喊了好几遍,可是我在喊的时候,感觉有根绳子勒着我的脖子,让我喊不出声来。
柳老头现在还在跟杨四娘对峙,那根本就算不上是对峙,最多只能算是无奈地看着杨四娘。
“你真不收?”在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柳老头身上的时候,他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发誓,如果我今天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我再也不相信柳老头了,再也不跟他一起玩儿了!他就是一个只会吹牛逼的大骗子,连个杨四娘都干不过!
红衣女鬼此时距我只有一步之遥了,她对着我笑了笑,然后伸出了那比面粉还要白的手。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握手吗?
我看向了柳老头,因为我此时说不出话,问不出来,所以只能用眼神去问柳老头,我该怎么做?
柳老头的嘴唇上下翻动了起来,看样子他是在对着我说什么,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的耳朵像是被一双大手给捂住了似的,只有嗡嗡的声音。
这时,原本笑吟吟的红衣女鬼见我半天都没有对她的示好做出回应,她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些嗔怒的表情。
那表情真的是嗔怒,不是凶怒。柳老头看来是靠不住了,我还是靠自己吧!红衣女鬼不就是想跟我握个手吗?握就握吧!握个手又不会死人。
这么想着,我便鼓起了勇气,慢慢地把我的手给伸了出去。见我的手抬了起来,红衣女鬼的脸色立马就多云转晴了。在我的手即将碰到红衣女鬼的手的时候,出于本能的害怕,我一下子又缩了回来。
“呜呜哇哇......”
我手一缩回来,红衣女鬼立马就怪叫了起来,此时她的眼里突然露出了凶光,瞪得我背脊发凉。这一次她可不是嗔怒了,而是真正的凶怒了。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柳老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现在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了,柳老头到底是不是故意害老子的啊?
红衣女鬼这时候已经张大了嘴,看样子她是准备来咬我了。虽然她的牙齿看上去还算整齐,跟普通人一样,但是那牙齿上满是血迹,就像是刚吸过血一般,所以看上去还是让人渗得慌。
我可不想被这红衣女鬼吸血,因此我赶紧伸出了手。
红衣女鬼的手除了冷一些,其实和人的手没多大的区别。我在握住她的手之后,她也没有对我干什么,只是紧紧地捏着我的手。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手心里有冷汗浸出来了,可是那红衣女鬼还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因此我也不敢松开。
这时,柳老头拿出了银针,走到了红衣女鬼身边,在她的脖子上扎了几下。柳老头扎针的时候,那手就像无影手一样,我就感觉到一阵手影乱晃,然后他就扎完了。
“快来扶住她。”柳老头刚一收针,那红衣女鬼就要往后倒。
我居然能听到柳老头说话了,还能动了。我没有多想,赶紧一把抱住了那就要摔倒的红衣女鬼,发现她的身体跟正常人的身体差不多,有血有肉的。
“你让我抱着这女鬼干吗啊?”我问柳老头。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她是鬼了,她是个人,你帮老子把她抱到外面去,让她待在太阳底下,安顿好了你就立马回来。等老子一会儿把这边忙完了,再去处理这女人。”柳老头说。

这后门要是别着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它弄开,然后悄悄溜进去。可是,这门是虚掩着的,我还能进去吗?
“要不我们躲到那边墙角看看情况吧!”这大半夜的,去招惹设好了圈套等着我们的杨四娘,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嗯!”柳雨婷领会了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我们俩刚一躲进墙角,便看到那只黑猫出现在了后檐沟。走到门口的时候,黑猫往身后望了望,见没有人跟着它,它便倏地从虚掩着的门缝里钻了进去。
黑猫刚一进去,杨四娘便把脑袋伸了出来。在确定没有人之后,杨四娘“嘎吱”一声把门给关了。
“咔嚓!”
门一合上,我便听到了杨四娘别门闩的声音。
“原来这门缝是给那黑猫留的。”我说。
“现在怎么办?回去吗?”现在我们已经可以肯定那黑猫是杨四娘养的了,今晚的目的基本上是达到了。
可是,我们大老远的跑了这么一趟,就这么回去我觉得有些不划算。
“要不等一会儿,等那杨四娘睡了,咱们偷偷地摸进去,看能不能多探到点儿信息。”我说。
“你不怕?”对于我的这个建议,柳雨婷好像很意外的样子。在她眼里,我怕那杨四娘感觉就像老鼠怕猫似的。
“怕个屁!你真以为哥跟柳老头学了四年是白学的。不就一杨四娘吗?来十个老子都不怕!”在美女面前,我再怎么也不能把气质给丢了不是。
“既然你不怕,那就这么干吧!我原以为你要是怕的话,就由我一个人进去,你在外面等着就是了。”柳雨婷说。
“你这话可就过分了啊!这不是**裸地打哥的脸吗?”我瞪了柳雨婷一眼。
“咱俩谁大?叫姐!”柳雨婷说着就用手在我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威武不能屈,叫屁!”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掰柳雨婷那掐着我腰的手。
“叫不叫?”别看柳雨婷是个妹子,她因为是练过的,所以那手就像是一把铁钳一样,我掰都掰不开。当然,最主要的是我怕把她掰痛了,没敢真用力。
“别闹了,咱们是来办正事的。杨四娘都进屋这么久了,差不多该睡了,我们可以进去了。”柳雨婷掐得我很痛,我不想这么继续痛下去,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忽悠谁呢?杨四娘刚拿到那头盖骨,虽然我对这些鬼鬼神神的不了解,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睡觉的。”柳雨婷说。
“既然我们要进去,杨四娘无论如何都是会发现我们的,索性我们现在就进去,看那杨四娘在搞什么。”为了不再被柳雨婷掐,我决定去跟杨四娘正面交锋了。
根柳雨婷玩,我是不能还手的,因此怎么玩都是我受伤。跟杨四娘斗,因为在学成之后我还没跟她过过招,所以鹿死谁手,真还不好说。
“怎么进去啊?”柳雨婷指着那紧闭的木门问我。
“去给哥到那边的水缸里舀一瓢水来。”我说。
柳雨婷白了我一眼,在我背上揍了一拳,然后迈着婷婷袅袅的步子,向着那水缸去了。
很快,柳雨婷便打了一大瓢水过来,递给了我。我照着柳老头当日的样子,把门轴上下两方的洞都给弄湿了,然后把水瓢递给了柳雨婷。
“还要吗?”柳雨婷问。
“不需要了。”我说着,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刀。这小刀是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准备的,在去熊岩坡之前,我就料到了今晚很可能得夜探杨四娘家,所以提前把开门的家伙准备好了。
见我开门的动作很熟练,柳雨婷问我:“你这招跟谁学的?”
“柳老头。”我说。
“不可能!你师父绝对是个正直的人,跟你小子不一样。老实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去别人家里偷过鸡?”柳雨婷笑吟吟地对着我问道。
“鸡一碰就咯咯咯的叫,傻子才去偷。”我说。
“果然是个惯偷,连鸡在被偷的时候要叫都知道。”我算是听出来了,柳雨婷是闲得蛋疼,故意在调戏哥。
“偷鸡多没水平啊!我一般都是偷人。要不,明天晚上我就摸进你住的那屋子去,温习温习手艺?”被一个妹子调戏,这多没面子啊!我再怎么也得调戏回来不是?
“哐当!”
我犯了柳老头一样的错误,把门闩直接给弄地上去了。
“看来你这个惯偷也不专业啊!”柳雨婷挤兑了我一句。
“我这不是温习一下吗?等我温习好了,就可以无声无息地进你的卧室了。”我说。
“好啊!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别门,你一定要来哦!到时候,姐一定让你度过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柳雨婷风情万种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就在我正享受着这醉人的时刻,突然“咚”的一声闷响,我的屁股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柳雨婷用膝盖,狠狠地对着我的屁股来了一下。
要不是柳雨婷用手掌着我的肩,我估计已经一个恶狗吃屎扑地上去了;要不是当时菊花夹得紧,估计我就得大便失禁了。
“怎么样,姐这前戏做得还行吧?”柳雨婷笑吟吟地问我。
“咱们是来办案的,别这么打情骂俏的,像什么话?”我说。
“哟!你还知道咱们是来办案的啊?我还以为你把这事儿给忘了呢?一门心思就知道来调戏姐了。姐不是不让你调戏,要调戏你也得在破完案之后啊!”在对付我的时候,柳雨婷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嘎吱......”
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当贼的本事,确实是不如柳老头的。柳老头虽然也把门闩给弄地上去了,但是他至少是消灭了这“嘎吱”声的啊!
柳雨婷无语地对着我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笑。
这下,我算是用事实证明了我的清白了,我是没做过贼的!
也不知道杨四娘知不知道有人闯进来了,不过屋里没传出任何声音。我带着柳雨婷摸进了杨四娘家的灶房,虽然屋里有些黑,但因为之前来过一次,我还是大致摸得准方向。
没费什么力,我便带着柳雨婷来到了堂屋。
杨四娘屋子的那扇门是关着的,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是铁锤敲骨头的声音。”柳雨婷说。
我吃惊地看着柳雨婷。她不会这么神吧,就这么就能听出来是铁锤敲骨头的声音?
“在警校的时候,我们有门听力课,就是用来练习各种跟刑事案件有关的声音的。这铁锤敲骨头的声音算是比较好分辨的,因此我一听便能听出来。”柳雨婷说。
“专业的就是牛逼!”我对着柳雨婷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这也不全是听出来的,那黑猫刚把头盖骨交给杨四娘,此时杨四娘屋里就出现了这种声音。很显然,杨四娘应该是在用铁锤把那头盖骨给敲碎。杨四娘把头盖骨敲碎干什么用,应该是你的专业知识吧?快跟我说说。”柳雨婷突然来了精神。
“可能性有很多,要想确定,还是得看了来才行。毕竟,那头盖骨敲成大碎片和小碎片的用法不一样,还有就是,形状不同对使用效果也有影响。”我确实不清楚杨四娘敲那头盖骨是拿来做什么用,但是我不能直说啊!我要是直说了,柳雨婷绝对要数落我,因此我只能编了这么一段,把这事暂时给搪塞过去了。
“那就去看看再说。”柳雨婷好像是被我给忽悠住了。

高考我考得不是很好,不过勉强上了重本,被一所二流学校的心理学专业给录取了。学校是9月8日报道,9月2号这天晚上,我正在屋里收拾东西,柳老头突然来了。
柳老头拉着我就往屋外走,也没告诉我要去那里。因为柳老头在村里的名声还是挺好的,所以爸妈也没管我,就任着柳老头把我给拐走了。
最后,我被柳老头拉到了村东头那小竹林背后的坟山上。
“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吗啊?”虽然我不怕鬼,但是一到这坟山,我就觉得浑身渗得慌。
“见鬼啊,今天是七月十五,要想见鬼今天是最合适不过了。这一片坟山都是老坟,要想见到鬼就得找这种地方。”柳老头说。
柳老头说完之后,我立马就感觉我的后背冒起冷汗来了,同时我的两条腿,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了。
“这不是闲得蛋疼吗?没事儿跑来见什么鬼?”我颤抖着声音对着柳老头吼道,把我的害怕和不满全表达了出来。
“老子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叫你干吗你就得干吗!乖乖给我站在这里看,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偷看林妍妍身子的事说出去,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还有,你那偷窥的行为可是犯了流氓罪,传出去警察准得把你抓起来。”柳老头说。
一听到柳老头说我犯了流氓罪,我立马就傻了,我不就偷看了一下林妍妍吗?怎么就犯罪了,犯罪可是要坐牢的啊!要是坐牢了,我怎么对得起爸妈啊!还有我寒窗苦读才考上的大学,可就上不了了啊!
我是山里的孩子,消息闭塞,对社会的了解极其有限,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流氓罪这玩意儿,所以才被柳老头给忽悠住了。流氓罪确实是存在过的,不过97年的时候已经废止了,我偷看林妍妍的时候是2001年啊!那时候早就没有流氓罪了。
“你也犯了流氓罪!还是老流氓!”我想着柳老头也是看了林妍妍的身体的,于是就还了他一句嘴。
“老子是正大光明的看的,而且当时林妍妍她妈就在旁边,我是征得了她的同意的,并且我是在治病救人,不构成流氓罪!”柳老头脖子都给我气粗了,对着我吼道。
柳老头一说完,我便不再说话了,因为他说得在理,我无力反驳。
见我认怂了,柳老头很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说:“要连你这个臭小子都收不服,老子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我白了柳老头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沙坝村的田大莽中邪了,我想看看在这里能不能查到点儿线索。”柳老头在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就变得很严肃了。
“这里能看出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看这里的老坟有没有异常,是不是被人动过。”柳老头说。
说着,柳老头就拿着电筒一个坟头一个坟头地照了起来。虽然我没见过盗墓的,但是我觉得柳老头此时的动作,跟那些盗墓贼应该是一样的。
“柳老头,你带我盗墓咱们也找个坟头修得好一点的盗啊!这片坟山里可全都是埋的穷人,没什么好盗的,最多也就能盗两块棺材板出来。”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气气柳老头,报报仇。
这时,柳老头把手电筒的光射到了一个小坟堆上,说:“这坟比较新,也就十来年的样子,里面的棺材板应该还没朽完,挖出来给你做副棺材正合适。”
“凭什么是给我做?”我本来是想说“给你做还差不多”的,可是柳老头毕竟是长辈,而且一把年纪了,我不能那么没礼貌。
“林妍妍她老汉要是晓得你看了他女儿的身子,不拿刀把你砍成几大块才怪!”原本是说普通话的柳老头,此时给我来了句充满了椒盐味儿的方言。在我们那儿,“老汉”就是“爸”的意思。
本来我说那话是想开涮柳老头的,最后我反倒被柳老头给涮了一把。我不得不承认,这耍流氓,还是老的更有经验,于是我决定不再跟那柳老头斗了,我就跟着他,看他能在这坟山上找出个什么鬼来。
一股冷风呼呼的吹了过来,虽然这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节,但是在坟山上吹来这么一股子冷风,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喂!一会儿要是跑出来个没穿衣服的女鬼,咱们不小心看了是不是也会犯流氓罪啊?”虽然有柳老头在身边,可是这大半夜的在坟山里瞎转悠,还是让人怕得慌啊!于是,我决定还是打打趣儿,让自己轻松一下比较好。
“鬼是阴间的,不是阳间的,所以咱们阳间的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阎王爷那里也有流氓罪这一条,你小子偷看了女鬼的身子,下去后也得坐牢。”柳老头说。
“凭什么又是我,你不也会看到吗?”我说。我就不信,柳老头能说他看那女鬼是经过女鬼的妈同意了的。
“我没你那么傻,我就算看到了,在阎王爷那里我也打死不认账,这样阴间的流氓罪就管不了我了。”柳老头极其无耻地说道。
真是个猥琐、无耻,偷看了女人身子都不敢承认的老变态,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师父啊!
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坟头旁边,柳老头停住了。柳老头用电筒一寸一寸地在那坟头上移动,我看了半天,除了杂草,就是野草,也没发现别的什么。可是,柳老头却像是在那杂草堆里发现了黄金一样,两眼放着光。
“你看到金银财宝了?”我问。
“嗯!”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把电筒的光定在了一个点上,说:“你把那里的杂草刨开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我发现柳老头照着的那块杂草确实和别的杂草有些不一样,那块杂草有些外翻,显然是被人动过之后又还原的。
不就是扒扒坟头上的杂草吗?我小时候在坟头上捡火炮都捡过不少,还怕这个。
我倒要看看那杂草下面有什么?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向着那片杂草走了过去,然后弯下身子,一点一点地把那杂草给分开了。
坟上有个拇指般粗的小洞,像是用什么东西钻的,而且应该是刚钻的。
“吱......”
就在我正看得专注的时候,一只老鼠突然蹿了出来,还差点撞到了我的脸上。本来我是不怕老鼠的,可是它这么冷不丁地杀出来,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害得我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连只老鼠都怕,没出息!”柳老头似乎不数落数落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还以为你真发现金银财宝了呢!就一个破洞,有什么好看的。”我知道那个洞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毕竟有谁会闲得无聊,跑到这野坟上来打个洞啊!
最开始,我怀疑过那洞是什么小动物打的,不过我很快就把这想法否定了。小洞外面的杂草被扒开过,然后又还原了,这绝对只有人才干得出来,动物是干不出来这种欲盖弥彰的事的。
柳老头没有用语言来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把电筒的光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我的眼睛跟着那光一路看去,发现电筒照过的地方,那杂草上有血脚印。
虽然那血已经因为干了而有些变黑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绝对是血。那脚印是人的脚印,而且从那脚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个赤脚的男人留下的。不过,那血是不是人的血,我就不好说了。
“这血脚印是人留下的?”我问了一个傻逼的问题,人的脚印不是人留下的,难道还是鬼留下的啊?
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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