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说点什么。”
“啊?”
“乌鸦嘴!”
“哦哦”我这才反应过来,可我的唯物主义观刚碎了一地,还没从见鬼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旋身用桃木剑架住女鬼利爪,嫁衣上的金线在八卦阵中泛着诡异红光,“对准她头顶的梁柱!”
我望着房梁上摇摇欲坠的青铜烛台,咽了咽口水“这、这么土的吊灯早该……咔嚓!”
青铜烛台精准砸中女鬼发髻,嵌着翡翠的银簪应声而断。
江北砚趁机将白玉簪插入阵眼,整座九宫八卦阵骤然收缩,将女鬼封进雕花铜镜。
老板娘捡起镜面裂纹里的翡翠碎屑“可惜了,光绪年间的老物件。”
“比不过您用蓝牙音箱放《往生咒》。”
江北砚擦拭着桃木剑,突然转头看我“南小姐刚才怎么不逃?”
刚刚撞到博古架的时候,脖子被江北砚举起的玉簪划到,现在还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流血没我摸了摸还在发烫的脖颈,突然看见他左手虎口有道细长伤口“你流血了。”
不过那好像是我被拽进阵眼时挣扎抓破的。
江北砚怔了怔,突然,腕间佛珠发出细碎响动。
老板娘嗤笑一声掀开后院门帘,月光混着槐花香涌进来,露出地下密室入口。
密室墙上挂着八面铜镜,每面都对应着不同卦象。
江北砚点燃犀角灯,幽蓝火光里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咒。
“这才是真正的镇物。”
他走进去指尖拂过墙面的北斗七星图“你打翻的尸血砂,本该镇在贪狼位。”
我凑近看时,发梢不小心扫过他手腕。
江北砚突然僵住,佛珠啪嗒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瞬间,我瞥见他后颈有道暗红胎记,竟与我梦中反复出现的凤凰图腾一模一样。
“这是离火纹?”
于是脱口而出,但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离火纹是什么江北砚闻言,拾佛珠的手顿了顿“嗯,我门派弟子轮回的印记。”
密室里忽然阴风大作,本该被封住的铜镜剧烈震颤。
江北砚将我护在身后时,我闻到他衣襟上的沉水香混着血腥味;镜中伸出无数惨白手臂,嫁衣女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江郎……你答应过要掀我的盖头……”江北砚的桃木剑突然脱手坠地。
“你认识她?”
我按住狂跳的太阳穴,前世记忆如潮水翻